生于1963年的解危,圆脸,大眼睛,很安静的人,帅哥坯子;穿戴休闲简约,利利整整,清清爽爽;笑起来特有感染力,严肃起来也让人起敬;喜欢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发发呆、放放懒,他晓得要时不时地清空自己的脑袋;动若脱兔,打乒乓球很厉害,且擅于后发制人;静若处子,可以一整天不说话,像个没有思想的人;美妻、爱女,是他生命中的珍宝;创作、育人,是他事业上的二重奏;而画家,是他最动人的生命标签,也是他最愿意扮演的角色。
作为画家,上苍对解危的钟爱和眷顾是有点儿叫人羡慕[嫉妒恨]的。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出茅庐,解危的画作即大受海内外市场的欢迎,得到众多前辈的肯定,多幅油画作品被海外收藏家及国内收藏家收藏,可谓小荷即露尖尖角。中国油画展每十年才举行一次,名家云集,大腕争锋,解危竟两次入选,那么有难度的好事也能整成双。翻看一下获奖记录,一等奖、金奖、金油彩奖,各种类别的奖项,解危一水儿的掐尖儿,只摘金不夺银,而2003年成为全国书画院系统的最高学术奖项徐悲鸿美术奖得主,在北京军事博物馆接受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女士的颁奖,让解危跃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峰。{如今,解危入选“2012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30位艺术家”,依然够牛够狠!}
解危的画有“场”,会把你的眼、你的心都给吸过去。《阳关三叠》堪称唯美风格的代表,柔和的调子,纯净的气息,牧羊女和羊群一下子就站到了你的脑子里,长笛虽没凑到牧羊女的嘴边,旋律却已然在你的心底响起,如此的清丽,这般的温婉,与淡雅、优美的文人画《山之阳》异曲同工,这样醉人的姊妹花必是开在安宁清静的心里。的确,解危很会做减法,亦深谙舍得之道,他既不开画班,也不折腾房子,他在清净自由中寻找美,表现美,怡然自得,安之若素。
解危的画有“戏”,能把我的感性、你的理性都撩拨起来。《清欢》、《宁静的忧郁》、《五代风华》共同构成的“宴乐系列”,像一幕幕的情景剧,很值得人玩味。没有了此前频繁出现的象征美善的羊,而代之以冒沫的啤酒杯,恣意流淌的啤酒沫好似人们没有节制、不断膨胀的欲望,表情寡淡的脸,有几分空洞,有几分迷茫,恰如饮者们空虚的心。解危用油彩调出一碗碗醒酒汤,让那些仿佛满怀心事,却又无所事事的人们看清楚,是时候了,告别没有喜乐的宴乐,也告别没有活力的生活。
解危的画有“刺”,让人们警醒深切地反观自己,也兴味盎然地解构历史。懒散了几年,也沉潜了几年,游荡了几年,也感悟了几年,2012年,解危带着巨大的能量“复出”,恍若新生,有如涅槃,解危创作的第二个巅峰期水到渠成地来了。《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今生的骄傲》,好一批灰调子的浮世绘,很灰很深刻,最是那幅尚未命名的“偷欢”,画中人那种躲闪、鬼祟、不坦荡的眼神泄露了这个世界道德的混乱与沦丧、人性中的幽暗与堕落。而一组波普化的历史人物出现在儿时游戏上,很搞很犀利,让人们笑看过眼的云烟。凡此种种,令我想起那幅综合了高更全部生命思想及对塔希提生活印象的大型油画《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解危怀着对生命、对世界强烈的探索精神,以他对世事的洞悉、对现实的批判,在画布上掀起了一股刺眼刺心的灰色风暴。
在纷乱的世界中,解危像个在艺术之旅上的散步者,算不得刻苦的勤奋型,也不是疯癫的痴狂型,但却步履从容,印记清晰。他就那么走着看着,想着画着,他就那么呆着望着,歌着讽着,那种超脱在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上的清心是一脉相承的。从写实的《腊月》到唯美的《阳关三叠》,从文人画《山之阳》到表现的《宁静的忧郁》,从后现代的《五代风华》到波普的《罪系列》,人们不断被解危带进一种荡漾着美也荡漾着哲理、充满创造性也充满独特性的语境和画意里,眼睛被吸引了,也被愉悦了,心被触动了,也被滋养了,而解危像是拥有一种神奇的开关,在不同的频道转换跳跃,悠然、淡然又飘然,自由、自如又自在。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自然永恒,人生有限。挽不回、留不住的是光阴,听得到、辨得明的是自己内心的声音。[接近知天命之年了,解危基本可以做到不怨天、不尤人了,内心的定力日益强大,进入了融会贯通的境界,而他的心,顺应着上天的安排,也呼应着冥冥中的力量,]我们有理由相信,解危的画,天赋并功力着色,灵气与潜能齐绘!
2012年9月29日于新世界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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